幼儿园实验课教案20篇(幼儿园实验课教案大班)

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的城南校区,在上个世纪末被改为青年毛泽东纪念馆。里头有一片西洋式的房子,就是湖南一师附小。

1920年夏至1922年冬,青年毛泽东在这里做了两年多的主事,也就是校长。

也是在这个时期,他以湖南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优质高产的记者、优秀的小学校长三者合一的身份,初步实践了思想与行动上的统一。

这为毛泽东以后从事革命工作,创造性地走出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道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那时他的本职工作,做得的确是相当出色。可以说,被称为我党三大优良作风之一的理论联系实际作风,就是在那时埋下了思想的种子。

在一师附小实习期间,毛泽东曾亲笔撰写过小学教材的教授课纲案,对教材和教学方法进行了统筹和细分。

后来主事期间,他一方面对国文教材进行改革,打破学校与社会之间的“围墙”,让课堂的教与学延伸到社会议题。

另一方面,毛泽东借助湖南一师的平台创办了各种工人和农民的夜校,并专门为此编写教材。

如今,毛泽东作为革命家、政治家、思想家的一面早已广为人知,而作为教育家的一面始终静静地躺在历史的记忆中,尽管少为人知,但从来也未曾消散。

幼儿园实验课教案20篇(幼儿园实验课教案大班)

教育,是国家走向盛强的基础,没有教育的国家好比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而教育,始终离不开读书。“书犹药也,善读之可以医愚”。一本书,或许不足以振兴一个国家,但是书中所折射出的教育,却可敌一国之师。

读书是毛泽东一生的爱好。毛泽东常说:“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以一日不读。”

他的这个爱好,从少年时代就开始了。为了求知,他留下的足迹很多,遍布下屋场、关公桥、桥头湾、钟家湾、井湾里、东茅塘等地的私塾。

他有一位严厉而守旧的父亲毛顺生,虽然支持他读书,但目的在于让他早日接过家业,经营好毛家的田地房产。

在毛泽东13岁那年,他辍学了。因为父亲不满足于儿子只是在上学前和放学后到田里帮着干农活。

但即使是这样,毛顺生还是时常看不惯毛泽东,因为他一旦读书就入了迷。

每当看到田头垄上、饭前饭后的毛泽东依然手不释卷,毛顺生的心头就窝了一团火。他总是认为毛泽东读书误了农活,父子俩常为此争吵不休。

毛泽东的朋友肖之升目睹过毛家父子之间的一次争吵,有过这样的回忆:

“风波过后,他们回去吃午饭。大约五点钟的时候,毛泽东又不见了。这一次,父亲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

他径直走到古墓那里,一眼就又看到使他上午大动肝火的那幅画面,毛泽东端坐在那里看手中的书,空担搁在一边。父与子又接着上午的茬争吵起来。

‘你真的鬼迷心窍,中了这破书的魔了?把你爹的话只当成耳旁风吗?’

‘不是,爹。我还是听你的,你叫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的意思你明白得很。我要你一门心思扑在田里,规规矩矩干活的,别再看这些闲书。’

‘我会规规矩矩干活的,但我也要看书。我保证先干活后看书。田里的活干完后,我总可以干自己的事了吧。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只要我做完了田里的那份活,你就不用管我看自己的书了。’

‘可是,小子,你才挑了几担就躲到这儿来看书’。

‘来看书之前,你要我干的活我都完成了。’毛泽东平静地说。

‘完成什么了?’父亲追问道。

‘吃过午饭后,我已经挑了十五担肥了。要是不信,自己到田里数一数去。搞清楚了你再来。现在你还是让我清静一点吧,我要看书了。’

父亲目瞪口呆。半天挑十五担真够辛苦的。如果儿子真的干了这么多的活,那还有什么话说呢。

对于这个儿子,他感到又困惑,又伤心。他慢慢踱到一家人正在忙活的地里,数了数,真的有十五担。”

从这天开始,父子之间虽然没有明确达成什么“君子协定”,但是,只要毛泽东完成规定的农活,父亲便再也不干涉他去做什么了。

只是,少年毛泽东的乐趣尽在书中,他的心思早已不在韶山的田野之间,他要走出山冲读书求学,寻找那更为宽广而精彩的世界。

16岁那年,毛泽东离家去湘乡求学,临行之前,他将一张纸条夹在父亲每天必看的账簿里,上面写道:

“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走出乡关的毛泽东,先是考入湘乡县立东山高等小学堂读书。18岁时来到长沙,考入湘乡驻省中学堂。

19岁时考入湖南全省高等中学校(后改名省立第一中学)。20岁时考入湖南省立第四师范学校预科,不久第四师范合并于湖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

就是在这里,毛泽东开启了他的教育生涯。尽管他的一生,都是教书育人的典范。但正式的科班教育,的确是从湖南一师开始的。

实习教案

在湖南一师的毛泽东早期革命活动陈列馆中,珍藏着一篇毛泽东在一师附小实习时亲笔写下的《国文教授案》。

那时的国文,可以对应为现在的语文。

教授案的原文没有标注写作时间,幸好附着的评语对日期有所记载,让我们能够追随着岁月的记忆感受那个时代。

湖南一师的学生李端纶于1917年9月22日对这篇教案写了如下的评语:“毛君态度、教法、言语均臻完善,惜其立地未能适当耳。

那时没有人能够预见到将来的历史价值,一份实习生的教案竟然被珍藏数十年,足以证明它当时的专业价值。

正如毛泽东《反对本本主义》一文所述,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下面,我们稍费笔墨,对这份实习生的教案进行一下简单的剖析。

幼儿园实验课教案20篇(幼儿园实验课教案大班)

幼儿园实验课教案20篇(幼儿园实验课教案大班)

在这个教授案中,毛泽东以教材第四册第十课《衣服》为例,说明了制衣的两种衣料以及“常服之衣宜以布制之”的道理。

《衣服》这篇课文讲的是“怎么制作衣服”。

毛泽东首先从“读”开始阐述方法,他用“个、行、齐”表示,要求分个别读、一行一行地读和全班齐读。

从这个读法上,就能看出理论联系实际的影子了。

其实一篇课文的读法,最好的方式是让学生通过对课文的理解和朗读实践,自己逐步悟出。教师的说明或“引导”,只是一种方法,并不是唯一的结果。

而且,同一个句子、同一篇课文也可以有不同的读法。如果非要强求一致,就会压抑学生的创新精神。

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桃花源。

第二步是学习文法,教案以文中“制衣之料,或用绸,或用布。绸价贵,且不能常洗,故常服之衣,宜以布制之”为例,从“区分段落”、“变更顺序”、“增减字句”三个方面着手,进行文法分析。

教案通过分别举例说明,对课文的逻辑结构、部分语句的独立性进行阐述,并通过词语的省略、替换、补充和词性的改变来进行语法练习。

这里没有要求死记词语解释,大讲语法理论,有着较好的生动性和实用性。

第三步的“做选例”,实际上是对课文进行仿写,这是一个活泼而又实用的练习。

毛泽东尤其注重因材施教,对那些“高材生”,要求以“制伞”为例,全要素阐述。

对于学习能力较差的学生,就以做井栏为例,进行主体意思的简写。

第四步,教案要求“补助教授未及之知识”,也就是说要教授学生们课本以外的知识。

毛泽东结合课文进行了俭德教育和爱国教育,并补充介绍了毛织物。此种结合和补充十分自然,顺理成章,并无生搬硬套、“贴标签”的感觉。

从这里可以看出,毛泽东对于教材的发散性和诱导下思维相当推崇。他从简单的“制衣”,衍生出“勤俭节约的美德教育”、“提倡用国货的爱国主义教育”,以及“由点到面、举一反三的通识教育”。

第五步,也是最后一步,就是结合生活实际进行加减法应用。说是国文教学,实际上已转入了数学教学。

想起如今众多家长在与孩子进行学习交流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科科考语文”,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在这里,毛泽东提出课文中有“名数加减”之法,列举了如“白布八尺,青布九尺,共布几尺?”……“纸十六张,用去七张,余若干?”等五道计算题。

长时间的语文学习之后,再做几道算术题,未尝不是一种思维调节。

的确精彩,无怪有“毛君态度、教法、言语均臻完善”之评!

想起毛泽东曾对斯诺说过的话语:那个时候,他认真地考虑过自己的前途,认为“自己最适合于教书”。

不得不说,毛泽东的确是一个杰出的“教书先生”。他针对教材的文案编写、教育方法、教育目标等一系列问题,提出了一个完整的方案,让学生通过教材,不仅仅是学到知识,更学到了思维方式和精神追求。

在一个伟大的战略家和思想家的身后,是一名实干家无数种行动的堆积。理论联系实际,就是如此。

“教育之于心灵,犹雕刻之于大理石”,作为人类的灵魂工程师,教师在社会中担当角色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作为教师群体的重要代表——小学校长,无疑是一个尤为重要的社会角色。

当今是如此,百年前更是如此。

办校生涯

担任一师附小主事,也就是校长,是毛泽东人生道路上的重要一站。这样一个社会角色,既受社会重视和尊敬,也能代表社会发声、提出诉求。

就在那段时期,新文化运动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马克思主义的红色思潮也遍布中国大地,毛泽东无疑是这个时期的杰出代表人物。

他借助这个重要的社会角色和湖南一师的平台,悄悄地展开了新文化运动和马克思主义的传播。

毛泽东尤其喜欢思考,他的老师黎锦熙在当年的日记中曾经写到:毛泽东“常独坐树下,疑思至晚,同住以为奇”。

事实上,毛泽东既注重学与思,也注重践与行。

早在湖南一师读书期间,他就是学友会中一名出色的活动家。

1917年,毛泽东作为得票最多的学生被选进学友会,而且负责主持学友会工作。为了增加学友会的经费,他曾在街上卖过小吃。

不过他最终的目的,还是创办学校,宣传先进的思想。后来他以学友会的名义为长沙的工人办起了一所夜校,夜校不收学费还发放教材。

他在贴在大街上的招生广告上这样写道:“我们不是木头石头,我们是人。有了文化,我们就能挺直腰杆做人”。

“每次上课,衣服听便,不必求好”,广告还补充道,“笔记本和所有教材都不要钱”。

这是毛泽东的第一次办校体验,他亲笔编写教材,亲自负责招生。一方面广告招生,一方面还跑到工人家中招收学员。

这次的夜校经历仅仅持续了几个月,因为大部分老百姓认为读书太难懂了。

但对于毛泽东来说,挫折更像是一种挑战。初次办校的经历给他带来的绝不是困难,更多的是经验。

等到毛泽东走上一师附小主事这个重要岗位时,早期的磨砺开始发挥作用了。他充分地运用之前的积累,把这里开发成一块进行早期革命活动的沃土。

当然,他的这些行为,也离不开对他赏识有加的老师易培基。

上个世纪20年代初的易培基,是湖南的风云人物,除了担任湖南一师校长外,他还有个更显赫的身份,省长公署秘书长兼教育委员会委员长。

有了他的鼎力相助,毛泽东在一师附小主事这个岗位上如鱼得水,正如他后来对同窗好友周世钊的笑谈:

“我那时能在一师范搞教育,还能在军阀恶势力下宣传马列、组建党团,多亏易培基先生这个后台老板硬哟!”

担任附小主事后,毛泽东把五四精神推向前进,开始组织共产主义小组。一边进行教育改革,一边进行马克思主义传播。

针对国语教材,他补充了当下精彩的时文。这样,学生就能在课堂上与老师一起读到像李大钊的《今》这样富有哲理的文章。鲁迅的经典文章《故乡》、《我们怎样做父亲》也被毛泽东介绍给学生阅读和抄录。

在毛泽东的大教育观中,学校与家庭、社会是一个整体:“学生出学校入社会,若社会之分子无知识……则学生在学校所得之知识与之枘凿。

其结果亦只有两途:或为所融化,或与之分张。从来之柔懦奸邪,皆前一种之结果。从来之隐士,皆后一种之结果。”

(注:枘,榫头;凿,榫眼。‘方枘圆凿’,方榫头,圆榫眼,二者合不到一起,比喻两不相容。)

因此,毛泽东早早地把理论联系实际的作风带进了课堂。

他特别看重读报,认为这是了解社会的好途径。于是,一师附小要求学生读《湖南通俗报》,并且人手一份。

在每天上课前,学校老师还亲自指导学生读报纸上的新闻和评述文章。

在鼓励学生读和说的同时,毛泽东还鼓励大家经常练笔,每周写一篇作文和一篇读书心得。

通过“读、说、写”三者相结合的方式,毛泽东引导学生用“写”来表达自己的见解,增强“说”的条理,检验“读”的效果。

考虑到当时中国还是农耕社会的主体,毛泽东从社会整体改进的角度,要求学生通过接触实际的生产生活,了解农村。

他认为,学生毕业后,应当能顺利地进入农村发挥作用,这样才有利于提高地方的治理水平。

因此,“一师”附小设置了园艺、畜牧、印刷等实习课,学生在课堂学习之外进行种菜、养殖,印制信纸、信封、作业本。

这些寓教于学的方式,既增进了学生对社会生产的了解,又提高了个人生活能力。

另外,针对湖南军阀赵恒惕迫害进步青年,毛泽东鼓励学生大胆以此为题材写文章,表达自己的见解。

在读时文、写时事的这一过程中,学生们既增强了学习的信心,也懂得了学习的责任。

真正的学习不仅要了解知识,更要掌握方法,而最根本的还是担当责任。教书育人,育人为本

作为中共湘区党的负责人,毛泽东充分借助湖南一师的平台传播马克思主义。

如果说学生是革命的中坚力量,那么教师则像一根红线,把他们与那不断扩大影响的马克思主义思想行营连在一起。

这里的学生,不仅仅是指学校课堂上的学生,还有广大的社会劳动者。

针对校内学生,毛泽东不断招募新的积极分子,并依托学校的薪水维持少数学生领导人的生计。

校友会宽敞的活动场所成为了他们的会议室,图书馆也方便地对年轻人开放,让他们犹如出入公共汽车站一样自在。

针对校外社会人员,在第一师范学校的支持下,毛泽东开办了夜校,参加学习的有黑铅厂工人、电灯公司的职员、人力车夫、菜贩以及铁路工人等等。

毛泽东的教学方法相当简明形象,给人印象深刻,而且十分巧妙。

比如对于“工人”两字的理解,他在黑板上写上一个“工”字,然后解释道,上边的一条横线是“天”,下边一条是“地”,中间的竖线代表工人阶级自己,工人是站在地上,顶天立地,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

他的这种教学方法或许会让专业的教授们摇头,但对于很少能接受学校教育的劳苦大众们,确实是个好方法。

一时之间,居住在第一师范附近的居民都知道了“夜校的毛先生”。

另外,回想起自己作为农民儿子的求学坎坷,毛泽东还开办了“补习班”,为有需要的农民子弟讲授国文和算术等文化知识。

乡下的泥腿子就这样走进了第一师范宽敞的讲厅,他们皮肤黝黑,衣衫破烂,身上散发着汗味,在课堂上出声地嚼着烧饼和油饼。

这种看似格格不入的场景很快招致一些人的反感,有人试图把农民从第一师范的课堂赶出去。

这时,毛泽东再一次显示出面对困难时过人的毅力和有礼有节的斗争手段。

他一面尽力说服母校校长同意他的观点,一面当众以不屑的口吻说服饰和饮食习惯只是“小节”。

这种软硬兼施的策略最终打败了那些抱有成见者,补习班得以持续下去。

在毛泽东的办学工程中,最为出色的还是“湖南自修大学”,它于1921年秋季在“船山学社”成立。

自修大学的宗旨是:“吸取古代书院与现代学校二者之长,研究各种学术,以期发明真理,造就人才,使文化普及于平民,学术周流于社会”。

实际上,创办自修大学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传播马克思主义,毛泽东请来另外一位共产党的创始人李达前来但任校长。

学校出版了言辞甚激的小型月刊《新时代》,毛泽东在上面发表了自己两篇首次带有马克思主义味道的文章:《观念史观批判》和《马克思学说与中国》。

他曾经对此进行解释:这份刊物不像普通校刊那样的“文字的杂货店”,它将朝着既定的方向前进。

当然,此时的毛泽东仍然首先是教师,其次才是理论家。他坚信教育会提高老百姓的素质。

作为教师,他始终是认真的。这一点,可以从自修大学创立宣言中看出。

在宣言中,他对书院与学校进行了评价,他说学校的坏处是“先生抱一个金钱主义,学生抱一个文凭主义。‘交易而退,各得其所’。……”

出于对旧式教育的不满,毛泽东还由“军阀”创造出“学阀”一词。他评价学阀冷酷无情,用学问做交易,只知给学生灌输知识,并要学生的酒喝。

而在毛泽东创办的自修大学,入学者无须考试,但要求“提出自己对社会的批评主张”或“阐明自己的人生观”。

学校设置有伦理学、教育学、社会学、经济学、法律学等课程,还设特别讲座,邀请名人到校讲学。

但教师授课相对较少,主要采取学生单独研究和集体研究相结合的学习方法,目的在于让学生自己“阅读和思考”。

在这里,学习的过程成为一个集体寻找光明的过程,学校的创始人毛泽东勉励学生们刻苦钻研。

对于旧式教育,学校也不仅仅是批判,正如利用古雅建筑作校舍一样,他们的目的在于从传统教育中借鉴吸收有价值的东西。

毛泽东提出要把三件好的东西结成一体:旧式书院的寻根索源的研究方法,现代学校的崭新教学内容,培养健全人格的常规体制。

湖南自修大学获得了成功,在办校的两年多时间里,学生来自13个县,最多时达200人。

湘区党组织从历史、地理和哲学各班吸收了许多新成员,湖南最早的一批党员,如郭亮夏曦、夏明翰、李维汉、易礼容、罗学瓒,包括毛泽东的弟弟毛泽民等人,都先后在自修大学学习或工作过。

然而,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学校的真正目的,在毛泽东的精心运作下,借助第一师范这个平台,湖南自修大学就像是一个大家庭,悄悄地让马克思主义的革命种子,在湖南大地上生根发芽。

毛泽东就像一个孜孜不倦的导师,走到哪里,把教学活动开展到哪里,在他领导下,红军也很快成为了一个大学校。

瑞金延安时期,红军创办了各类学校,毛泽东对教材的编写工作极为重视,亲自审定教材,甚至亲身参与了一些教材的编写。

新中国的教育

随着新中国曙光的到来,毛泽东也在提前思考教育体制的改革。

首先想到的还是教材的编写,既然要培养新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就不能照本宣科沿用“民国时期的旧教材”。

他专门指示有关部门,从上海、香港等地,将叶圣陶周建人等一批有着丰富经验的教科书编写专家接到华北解放区,着手筹划新中国的中小学教材编写工作。

1949年11月1日,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在北京成立,出版总署编审局由华北教科书编审会人员组成。

编审局调来老解放区和原商务印书馆开明书店中华书局等单位的部分编辑人员,着手研究老解放区的教科书和民国时期比较流行的教科书,编审语文、历史、地理等教材。

1950年1月6日,教育部印发《关于第一次全国教育工作会议的报告》。报告指出:

“会议认为编辑与改编中、小学教科书是目前亟待解决的中心问题之一,决定集中一批干部并组织一部分有经验的教员,来进行这项工作。”

另一边,旧有的教育体制也在进行变革,新中国首次明确教科书事业应由国家统一推进。除了教材编辑,旧的出版和发行机制,也统统进行整改。

1950年9月15日至25日,出版总署在北京召开第一届全国出版会议,会议提出中小学教材必须全国统一供应的方针,决定由出版总署和教育部共同组建人民教育出版社(简称“人教社”),专职负责编辑出版供全国中小学统一使用的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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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人教社举行成立大会,叶圣陶、柳湜分任正副社长,毛泽东亲笔题写了社名。

人教社成立后,其他私营出版社全部退出中小学课本的编写、出版和发行的业务。

随着社会的进步、文明的进化、科技的发达,很多事物都发生了变化,但它们背后蕴含的基本道理是不会变的。

建国初期一般学校没有单设政治课,政治教育的内容主要由语文课来承担。

在1950年版初中语文课本开篇的“编辑大意”中,对语文课如何实现政治教育的目标作了明确的阐述:

“无论哪一门功课,都有完成思想政治教育的任务。这个任务,在语文科更显得重要。要通过语文科来完成思想政治教育的任务,不能单靠几篇说理的论文。

一种思想内容或一个政治道理,可以用一篇说理的论文来表达,也可以用一篇小说,一首诗歌,一个历史故事,或者一个自然科学故事来表达。

无论用哪一种文章来表达,都要注意到适合学生的程度,让他们领会得到,消化得了。讲到程度,又要照顾到广大地区的学生。

要这样,才能够完成通过语文教学来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任务,才能够使学生得到深切的感染,对学生发生切实的作用。”

说到底,衡量一个教材成不成功,并不是看学生到底考了多少分,而是看学生对所学课程的兴趣有多少。

其实,越是成功的教材,就越能引起学生对这门课的兴趣。

幼儿园实验课教案20篇(幼儿园实验课教案大班)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一个国家的未来永远在下一代,毛泽东曾经说过:

“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在他看来,编写中小学的教材,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宁可把别的工作“缩小”,也必须抽调大量的专门人员投入到这项工作中。

1953年5月18日,中央政治局开会讨论文化教育工作,毛泽东在谈到教材编写问题时说:

“目前三十个编辑太少了,增加到三百人也不算多。宁可把别的摊子缩小点,必须抽调大批干部编写教材。确定补充一百五十个编辑干部,由中央组织部负责解决配套。”

会后,中组部很快调集了大量的专门人员,参与到教材的编写工作中。

他们是来自各个领域的专家,包括了吕叔湘吴伯箫戴伯韬辛安亭张志公陈伯吹陈乐素张毕来邱汉生等知名学者,他们当中有史学家、文学家、语言学家,也有美术家,美术家们负责插图工作。

尤为重要的是,不少学者都是身兼教育家身份,其他人员也有很多是长期从事教材编辑和出版工作的。

这些都是一流的学者和人才,他们组织在一起,通力合作,分工明确,创造了众多教材精品,至今仍为人们津津乐道。

对于首任人教社社长叶圣陶来说,在作家、教师等众多身份中,编辑是他的第一职业。

在他的眼里,“教育”的生命是“爱”,编辑工作就是教育工作,编辑和教师一样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叶圣陶常告诫同仁们:“编写教科书,不能捡到篮子里就是菜,要像蜜蜂那样,吸取百花精华,酿出蜜来,我们要吸收有关知识,融会贯通,才能写成教科书。”

出于自身的师范背景,加上富有前瞻性的战略眼光,毛泽东对教育工作付诸了大量心血,为新中国吸收和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的教育界人才,推动着新中国不断成长进步。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是立国之本,容不得半点马虎。

评价优劣的标准,并不在于价格的高低,而在于广大人民群众心中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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