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们都是在经验之中重复存在的。非但如此,我们甚至把不从经验中获得知识的作法,称之为愚蠢,严重时,我们还会产生出伤害的行为来。而我们的童年或者其他人的童年,就都是这样一路被伤害过来的。所以,人们其实很难断定,谁才是他们真正的自己,反而只有依靠财富来区别众人。
这样,当我们有必要去接触他人的时候,我们往往在事后才能发现,那些我们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所不经意地流露过的犹豫诸项,其实都是真实的存在。亦即我们本来就绝不能仅仅凭借上面的那些去深入到每个人的内在本质,以至于人们总是会存在一些我们并不十分之了解的地方。因此,这样的结果必然又是,我们就总要留下一些防备,以及少一些安全感或者多一些害怕感,同时又不能够亲自去寻问或者探明它们,然后我们才决定不再强求自己去接纳任何人,也就是总归还是关闭了我们那种精神上的开放之门。于是,那不依赖于现象的种种的东西,不依赖于逻辑的种种东西,和身体本不相关但又进入了身体而又按这些规律而存在的东西,也就全部都产生出来了。换句话说,我们终于活成了我们自己,且无论贪婪嗔恨或者痴迷与否;总之,除了不会欺骗我们的金钱与财富之外,我们只承认并接受我们自己,而我们若需要精神之上的其它补充的话,我们则完全选择了又一种只供我们自己来欺骗自己的方式,亦即通过阅读的方式来相帮助处理,亦即我们在尽最大的努力以便远离周围的环境。而这恰恰又都是我们当年所兴致勃勃地想要离开的地方。
不过,这些东西自身,不管人们究竟会如何装模作样,但它依然还是具备了其不可感知性的。
因为这正是那意志的一种必然的选择结果,而在它显现时,在它表达为现象时,它自身和现象是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说,我们从我们的尽管寂寞与孤独之中看到的东西,其实和平常我们在人群之中所看到的东西,并无不同。亦即我们同样都在为自己的欲望悄悄买单,而且无从例外。那它固然是完全可以被理解的,但是在它内在的本质上,却并不因这种可理解就有了丝毫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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