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藏刀
曹操曹孟德,小名阿满,安徽人。跟诸葛亮一样,都是混丞相口的,混来混去,人家诸葛,说起来,那是个好,真好,啥都好,连手下都是财神。可这曹阿满就不大行。那唱戏的吧,也不知道谁安排的,单单给他挂了个大白脸,阴森森,一看就看了千把年。都干丞相的,他就成了大奸大恶之人。不过,他个安徽人根据地却在河南,那河南人民也不是吃素的,咋就这么死心塌地的跟他呢?那天看了出老戏叫《曹操在顿丘》,忽然就明白了点,再加上,那个年头哪个大官踩了社员的麦子,会自己割自己的脑袋,虽然没真割,那也有个削发代首啊!阿满身上充满了疑问。
抛去打仗的事,这个阿满做的最坏的事情,应该就是干死华佗了。华佗是神医,群众基础太好了,望问切问妙手回春就没有他治不了的病,而且好像给穷人治病还不要钱。真真的大仁大义大善之人。这么好个人,竟然让曹阿满给害了。
据人家说,那天阿满偏头痛又犯了,赶紧去请来了神医。华佗非常认真的望问切问了一番说到“哥们,你是三叉神经痛啊。这个三叉神经痛是因为脑袋里有东西压迫所致,你这大脑袋里水不少,不过能压迫到三叉神经的应该是瘤。瘤这个东西也可能是良性的也可能是恶性的,到底是什么性的,那得取出来切片化验。”阿满闻听赶紧说:“好啊好啊,真是神医啊,那帮混蛋老说我着风了、枕头硬了的废话,治来治去屁用不管,害的我每每疼来,如生如死昏天黑地气贯长虹。还是神医靠谱,上来就说的不一样,科学,科学”。
想到这,笔者禁不住悲从中来,唉,惨啊。不是说阿满惨,是说笔者自己惨。因为这相同的经历,想想就惨。
话说那天喝了点小酒,没敢多喝,就两杯,因为半边头疼,一阵一阵的,怕喝了就再犯。不敢多喝。喝着的时候是没事,晕乎乎扯东拉西渐入佳境。回到家就完蛋了,开始隐隐作痛。打拳,出出汗大概就好了,我这是真着风,这海边上阴冷阴冷,咱又好开车抽个小烟,开开点窗户,眼瞅着嗖的一下就钻进半边脸,赶紧关,晚了。
打完拳还真就好点,躺下,就开始疼,疼的是呼呼的嘶嘶的说不出的绝望的疼,疼的蹦起来了,好在是硬木床。洗澡,用热水冲,当时是好点,一会又来了。半夜两点去找药,神药布洛芬,两片。不行啊,还是疼啊,疼的钻心彻骨,疼的脑袋要分家。媳妇上来又给填了两片布洛芬,还是不管用啊。疼的哀嚎。
“你这个疼法,赶紧把银行密码说了吧,到时候别耽误了”。
“我呸”。
她转悠转悠一圈一圈又开始给我上课“你这是神经疼,得吃治神经病的药。咱家没有啊,你忍到明天,去问问你那分管神经病的大佬哥们,他有”。
“我忍不到啊”。
就这样,一直疼到半夜三点多,媳妇啥时候出去的也不知道,就是脑袋里过火车,还是高铁。那种轰隆隆的疼。她回来又给我填了一片,“这个管用,治神经病的”。半夜三更她跑医院去给我买的,还让值班大夫训了一顿“谁家这个时候不睡觉?”媳妇也够猛“谁家病号分点疼?”。可还是疼,渐渐的一阵一阵疼,这就天亮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接着又睡,趁着不疼,多睡点。一直睡到下午。媳妇很严肃的说,“我网上查了,你这是三叉神经痛”剩下的,就跟华佗说曹阿满一模一样了。
“祝贺你终于得了脑瘤。不信你去问问你那个分管神经病的大佬,他肯定也这么说”。
脑瘤有啥好祝贺的,稀里糊涂的拿起电话。
“啥事,快说,很忙。”
“我半边脑袋疼,疼死了,我得了脑瘤”
“你牙咋样,有没有问题?”
“哎,脑瘤啊,跟牙有毛关系啊?”
“去看完牙再说,挂了。”
我晕,不过还是去了牙科。
“今天拔不了,主任出去了。”
“你给我看看也行啊”
“还真是 ,你那个智齿上烂了个大窟窿,肯定扯的脑袋疼啊”。
“要不你给我拔了吧,我在你们这拔的也不少了”。
“不行,你这个拔不了,得等着主任回来,打电话了,他出去了你明天吧,明天吃了饭来”
“我上次拔牙的时候说请你吃饭来,忙吧就忘了,这不,这个愿不能瞎起不是,这次一定请你吃饭”。
“不用”,这位姐干蹦辣脆。
“你不用我用啊,我要是晚上再疼起来咋办?”
“有药”
“布洛芬都不管用”
“放心吧,我这个管用”。
还真是,第二天一早,喝粥又开始疼,感紧吃了她的神药,疼一会,真就不疼了。
“我不用进口麻药,那个对我不管用”
“好好好,用国产的,用国产的,一会就好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啊—–,还没麻你就拔,关公啊”
“好了好了好了,已经下来了,麻药对你不管用,只能这样”。
隔壁进来一位“哥哥,你那一嗓子吓着我了”。
再后来,曹阿满眼一转,“神医,你说取出来,咋个取法?”
“简单,开颅”
“神医,你说方言”
“就是把脑袋揭开”
“左右,给我拿下”。
细想,他这段谁编排的,肯定是晋啊,晋是谁当家?司马啊。哦,这就对了。就像满清编排大明,那可是可劲的来。这么一说曹操的大白脸跟朱元璋的鞋把子脸也就如出一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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