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英的战友楼栖与杜埃的线索
陈家基
对于当年在香港《珠江日报》发表杂文一事,萧殷在《我怎么走上文学道路》中说道:“当时杜埃、楼栖和我在香港报纸上都发表了许多杂文。有时我们不约而同地对一个事件发表连续性的杂文。例如,对于“七君子”被逮的事件上,他们(不知是杜埃还是楼栖)发表了一篇《痒》,我立即也写了篇《抓》,接着他们(不是杜埃,就是楼栖)又写了一篇接上去。三个人虽然常常不见面,但在香港发表的杂文,却一篇接一篇,而且彼此有连续性,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对于当年的这段经历,楼栖和杜埃在萧殷逝世后的纪念文章中有如下的提及:
萧殷“经常在《广州民国日报》副刊“东西南北”上发表小说、散文和杂文,有时用笔名萧英。我和杜埃也经常在同一副刊上发表小说、散文和杂文。文字相交,间有过从。我们同时还在香港桂系报纸《珠江日报》副刊上发表杂文。前几年偶然谈起,他记得有一次,我们三人前后在《珠江日报》副刊上发表三篇杂文,题目都是一个字的。好像事前约好讽刺反动当局,实则偶然巧合。此事我已毫无印象,我很佩服他的记忆力。”(楼栖《忆往事寄哀思》)
“萧殷、楼栖等和我在政见上、文学创作上是很契合的战友。”(杜埃《山居思故人》)

1978年12月,在广州胜利宾馆参加广东省作协会议(右起:陈残云、萧殷、周钢鸣、杜埃)
根据张鸿慰的《八桂报史文存》一书中《香港《珠江日报》和《新生晚报》——《珠江日报》纪闻》的文章介绍,“为《珠江日报》副刊供稿的作者阵容也颇为可观,当时虽是尚未成名的年轻文人,日后却名噪海内。初期有蒲特(饶彰枫)、杜埃(曹介如)、罗雁子(李实)、拉特等,后期则有黄绳(黄承桑)、文俞昆仲,楼栖(邵冠群)、菲(郭丽仙)夫妇,张其光夫妇,梁上苑、刘心等,还有诗人刘火子、周为(陈凡),木刻家黄新波、赖少其,电影界人土林槍等。”(粗体为笔者所加)
或许,在楼栖和杜埃的文集中会有收录这段时间的杂文,毕竟萧殷提到过与杂文有关一个具体的事件以及题目,可以作为寻找的依据。如果能够找到这些杂文,或许可以从中发现一些具体线索。
于是,笔者设法联系到了楼栖的儿子以及杜埃的儿子,请他们提供楼栖与杜埃1936年向香港《珠江日报》投稿发表的杂文。遗憾的是,他们所提供的杂文,并没有提供发表于什么报纸的具体信息。根据两位前辈的儿子的反馈,在这两位萧殷的自传(回忆录)之中,也没有提及这方面的具体信息。
很遗憾,又一条可能发现线索的途径也“此路不通”。
香港《珠江日报》,你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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