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照数计的拼音,烛照是什么意思

总前八编,所欲明者,大抵群学之难为已耳。约其旨,则见于第四之知难。散其说,则外见者一:物蔽是也。内见者二:智絯、情瞀是也。而学詖、国拘、流梏、政惑、教辟五篇,凡以能所对待之不齐。情瞀从而异耳。

嗟夫,为学考道之业,外之则必资乎物,内之则必治以心。物之来也,其为体殊,而其所当之会异;心之往也,其受性不同,而所秉之习相远。是故事理常一,其不胜异说。而难得其真者,大抵以前事之异,而为荧蔽者多也。心知其难,夫而后可与共学,乃今难者喻矣。

吾得与学者言其途术焉,且是所欲言者,又非群学之本图也。盖言夫所以缮性刳心之方,治其甘白,将以为群学之和采已耳。

夫同一事理,彼思之而荒,此论之而得者,惟其心功异耳。心功之异耳,由于天赋,而亦由于人事之修习,此篇之论,将取其人事之所得为者而详言之。

夫人之所以为人者,曰:形与神而已。形之为用,人而不同者也。故神之为用,亦人而不同。形之藐、硕、钝、捷判,故有甲之能事,非乙所能跂。神之刚、柔、清、浊判,故有丙之思理,非丁所能循,此本夫自然者也。形以其所素习,故都盧侲子,以独擅之技称。神亦以其所素姱,故学士畴人,以冥悟之能著,此出于人事者也。虽然,形习矣,使有所偏,则跛踦重膇,必呈于其体,神姱矣。使有所壹,将詖淫邪遁,必中于其思。

是故心德非一,而缮性之事,所功加于此而效见者,其径者也。所不加于彼而其效亦见者,其纡者也。使径之所便而致其极者,将纡之所不便。悉形其偏焉。

夫形干之与心神,其修之不可以两隆,久矣。是以睿思绩学,有体弱不振之忧,长狄佼郎,寡疏通知远之智,且精而言之,是相尅者,岂独形神之间而已。形之与形,神之与神,有互为消长赢绌者矣。右手以多用而灵,以右之愈灵,而左之扞格不操愈见。体而如此,心亦有然。夫心德之分,最距者二,则情与识是已。二者之不同物,深则察之于感念、理想之间;浅则见之于触尘、知物之顷。此情、识异,用之大经于积测,所以为博也。乙之神解,又在于会通,所以为约也。每闻公例之立,其所稽之事实,多他人所前得者,而己之所积测者,非以其散著之可欣,而在其微实之有用,故能见于大同者,多遗于专理,而专门之士,亦常闇于通宗,然则心能之异不其著欤?

若夫思术不同,久而成习,以其心习之各异,其效常见于论事审理之时,使其事繁理赜,则论断者心习之异。将愈可知,遇其事理简径,而因近果专,如几何、数术、格物问题,彼稔于其业者,本公论而证要归,据弟佗以求答数,甚为无难,无由见心习之异也。独至繁赜问题,流分源远,则理如观贝,人有特思,心习不齐,于斯见矣。

是故欲治群学,非先治心习不可,然而心习非虚而无验,若俗所谓心术者也,思理之所由通,识地之所由实,皆于此而课之,欲保其天明,而祛其物蔽者,捨科学之磨砻锄溉,殆无由矣。

盖群学者,一切科学之汇归也。今夫例立而无不赅,物生而莫能外,取一切形神道器,表里精粗,而莫不举者,名、数二科是已。故:名理、算数者玄科也,所以研不易之事理,究不遁之物情者也。而群学首以之,则玄科之治,不容缓矣。理由玄而渐著,虽然,未遽著也,而有其玄与著之间,是为间科。则质、力诸学之所有事也,二者介于形上、形下之交,而皆为名数之所纬,至于其理,则因果、对待是已。言群学不能置因果也,故间科尚焉。然而知因果、对待矣,不及其著,则不知其为物之悠久、蕃变、旁通、错综也。

故有天、地、人、物诸学之数者皆大物也。然以言其所贯通,则隘于质、力矣。而尤隘于理、数,惟以其上下照察,耳、目所得施,故称著焉。学而至于著,则所谓因果、对待者,虽有远近、繁简之殊,庶几能尽其变矣,此其为用,所见于群学者尤多,不可阙也。

是故欲治群学,于是玄、间、著三科之学,必先兼治之,以本之为心习,夫而后有善事之利器,是三科者,取其一而遗其二不可也,为其二而靳其三亦不可也。以三者关于吾学之重也,故前揭其要旨,而后详说之,将以见一科既治之后。其所得以为心习者之为何?又以见一科偏废之馀,其所病于心习者为何状?则试于是三科者,遞举而徐明之。

夫所谓玄科者,名与数二学是已。今使学者之姱心也,置是二者而不事,则其蔽可以不知何者为不易之事理,不遁之物情焉。今试观未尝学数之夫,甚至四术不知,比例未习,则其用意持论,于所谓以如是之与数,得如是之所求者,不可见矣。在习者虽以为至明,而彼乃若有馀虑也;在习者虽以为至确,而彼乃若有馀疑也。无他,不识何者为物之所不得遁,故也。又使习于数矣,而未为名学,彼将于数见其不遁矣。而于理不能,夫由原竟委,理有固然,其无以易,与二五之为十均也。而彼未尝姱心于名学者,乃有时知之而不信,有时信之而不坚。

是故理在物为不遁,则信在心为不遥者,此惟深于玄科诸学者为能之。顾治之而不得其术者,又不能无弊也。譬如名学,其所治者心,而其所以为事者名,名实之表也。设学者狃于其名,而忘乎其实。久之且执其名以当其实,斯生心之害见矣。惟言存乎名,而意注于实,学治其系,而变观其著者,夫而后所思之对待,不讬于虚,而吾心了然于原委相及之致。庶几有以善吾心习,而名学之用见耳。至于数学亦然,其粗且浅者勿论已,至于精深,则其为简号名称者,所代益众,而相及之致,亦愈以杳冥。使学者非时警其心而使之意存于物,则将所以求益者,反得其蔽。何则?溺于代而不见其所代故也。此精于算学者,甚难逭之灾也。故数科多目,而几何形学,其用较宏,而所谓不遁之思理,往往由是而得之,何则?形实当前,无假于代故也。有其与数,有其原词,而答数、委词,釐然必得,层累曲折,瞭然于思,即物穷理,不滞于名代,此其姱心之习,所以诚也。

虽然,玄科诸学,为缮性者所不可少矣,为之无失其术者,尝有可指之效矣。且如是之心,将有以与于天、地之大同,事物之通会矣。然使专而不广,而以是自对焉,则心德必有所颇。盖其事将成为心习,而心习之用,将形于一切之思。彼方以数观物,而不知其物之不拘于数,以名察变,而不悟其事之不尽于名也。今夫算家所驭之题,其取物常甚寡,其封畛常至清,而两间之变,其用事之物常繁,而其封域必不能如是之明且画也。使学玄科者之心习既成,而不能以自拔,则其心将有以与于玄,而无以与于著。其论事也,常挟其二三,而遗其十百,将以分际之难明,而姑以为可明,此如造沉螺之舟,而不知水底之压力,守抛物之线,而不知空气之横吹,其所思之远于事实決矣。

以是之故,世常谓畴人之心,可与言极深之数、理,而不可与议常近之事功。查塞律者,法之硕师也,而不知所收奈端、巴斯噶尔诸手蹟,为极易辨之赝物。斯皆略举之,而可以为学者之前鉴者矣。

若夫介于玄、著之间科,质、力之变,久之其理愈明,其所以为信之情不能不笃。此其功效,非他科之学业之所能为也。今夫群学之事无他,亦取一切之变端,而明其因、果之不得不相从已耳。而欲洞然于因、果之不可逭者,惟此科为最宜,此力学所以继名、数二者而有事也。

人之生也,日与形、气为缘者也。自其物时时变动起灭于吾前,欲无概于心,不可得也。故虽田奴、市卒,未尝学问,于形、气之因、果亦粗能言之,而于力变之简者为尤著,独是于一切之感,隤然顺受而未尝一夸其精密,如格物家之所为者,故其心于所以然之致,莫能指实,推以言化,则谬、悠之见,往往中之。试观古今民族,闲有怪妄诡异之夫,敢为谬,悠之说,以动众盗名,彼聆其说,一若固然,可知其心于因果、品量二者之间,未尝一案其真实也。夫以某因而得某果者,常有定而不可移,然必相从以类,乃吾闻某公言:"军中以羚羊系置厩中,能使马不生疾。"将校走卒,翕然同称,则从非其类矣。动之多寡,视所用力,此数之有定者也。而世有欲为恒动不息之机者,则无能生有,而数为无定者矣。夫既品、量之不知,虽言因、果,亦至粗也。此灾异禨祥,狐鬼星命之言之所以众夫也。

夫道固无住而不存,苟用耳目以察观,亦将无时而不见,独是察矣、观矣。

而不知参验稽分之术者,亦无由以悟其会通,而得天理流行之实也。惟于一切形、气之所呈,其辨之也严,其衡之也审。凡所用事,无所遗畧,而一一皆为原其始而要其终,知其同而错其异,夫而后见物理之所必循,与对待之恒不易也。而为此者则间科诸学之事也。力、质二学之所为,以试验为穷理之利器,方其试验也,对待之理愈明,其所信亦从之愈实,必有某事为之先,乃有某事为之后。有几何之因果者,必先有几何之因,其衡之也精,其验之也微。日月从事,习者之家,是故其心笃信深喻,而不可以复摇。谓天下有无因之果,与谓天下有无果之因者,不徒不可使信也。且于其心乃不可以设思,谓因、果之间,其分数功量为无所对待者,亦不徒不可使信也。于其心亦不可以设思,盖心习之成久矣。

至哉因、果乎,化之所莫能外也。其为物理所必循,而对待之不易,惟从事于间科之学者,夫而后有以见真而信笃也。虽然,使缮性而止于是可乎?使缮性而止于是科,将变之繁有过于格物之所治者,彼又不能以无失也。今夫格物之为学也,务在析之而已,其为术也,即众而见独,离繁而得简。故使事之久而止于是也,则二弊见焉,变之用事者,不仅一因也,而彼事常重其一而遗其馀,变之相嬗常无穷也,而彼常得其近,果而以为已足。治质学者,杂投之以观其相受,抵制之以验其相剋,分而杂之,所以察其爱力也。淤而渟之所以收其变质也,终之乃得其一物焉。而知是原行者,其前合于自然者为多寡,虽然,未敢以自信也,则屡变其术以析之,使所得者符于前,则所求知而微验者为得其实,乃至是物一切之性情,与其分合之所拒受者,大抵昏遵前术而求之。其性情,品也;其多寡,量也。品、量明而一原行之为物定矣。

是故观其为术,大趣在祛其所纠绕,离其所合并,以嫥嫥然一物之为谛。俟其既确,乃及其馀,而所以求其馀者,又前术也。如是而周焉,彼于一果之众因,皆能言其所以然之故矣,此质科之所为也。至于力科之格物诸学亦然。譬如声学,声行气中,求其速率,奈端以数、理求之,其数乃与实测者劣六之一,继而拉不拉斯考其所以相差之因,则谓以声力入气生浪,浪有排挤,因而生热,热生而原力耗减,此其所以行迟,而需时较奈端所推计者多也。拉不拉斯计其耗减之数,以益之于奈端之所前计者,其得数与实测同。此亦离其所合,谛其一端,事周而后合众因以言一果之术也。则力科之为析,夫亦与质科等耳。总之其事,莫不即异而观所同,去杂而紬所一,观其所用事,然后合而论其同功焉。至于合之,无馀义矣。

使学者观物穷理,而咸遵夫斯术,则其心习成,而受病畧同于向者,所得于数学者,物本繁也,而以意为之简,境本浑也,而以意为之画,且以有尽之心,从夫无涯之变,得其一推而足,不暇为深求也。盖彼所从事者,常于一变之孤因,抑取众因矣。而为数恒过寡,故其心之为用,能为其分析,而不能为其会通,审于支流,而闇于全局,顾天下之理:如鱼网然,如剂和然,方一因之行,又恒有无数因者,与并行错综于其间,而合成之果乃大异也。而彼谓吾于分者,既得其所以然之致矣。则其馀皆可知也,何可哉?

是故力、质二科之学,虽欲明因、果之用者所不可不治,且非以此先治其心,将无以与其知于繁赜,然使业止于是,则其所以缮性者,又不能无憾也。欲证其然,试举并世之数学、力学名家。如某公者,彼于二者之专科,可以当第一流而无愧色。顾与入著科之学,则其识力之短浅,遂以见矣。无他,彼所习治者简,而著科之因繁,彼所能言者画,而著科之果浑故也。以斯之累,遂使其所據者,多意造疑似之例,而彼方且用甚精之术,以求不遁之究竟,张其所得,以告来兹,意若曰:理之真实,与所以推之术之精密有比例也。此其所以不行也。

夫欲取前之心习而救其偏,则非著科之学不为效也。今夫天下之理,大抵所可言者三伦而已:1.有法则者焉、2.有用事者焉、3.有效成者焉,名数玄科,所以明其法则,其功不可以已,而实未足用也,故受之以玄与著之间科。水火、声光、动电者,所以言力之变也;化学者,言质之成毁也,凡此皆以察物变之所用事者也。独以察用事者治吾知不足也,即以用事法则,二者合而治之,犹不足也,故必受之以著科。前二者皆言其分析,而此则言其会归矣。法则与用事,皆分之而见者也。效成则本夫自然,合之而后见者也。专治其法则多误,故吾心析观之能事必辅之以综览之能事而后完。夫心之能事非先为其析观,不为其综览,固也。然欲心能之全而无缺,平而无倾者,非独以析观为途术,以综览为得止也。不徒以析观为所由,而综览为所求也。且当知穷理尽性之功,非析观、综览并施而时用之不可得耳。

夫著科之所以习吾心,有求之于前二科而必不可得者,是何也?曰:悠久也、错综也、蕃变也,试取著科最易之学。若天文、地质而言之,则物化所谓悠久者,大可见矣。夫曰悠久者,非但言其长存也,亦言其用事众因之不息也,与其致果之无穷而已,亦言其天演之常行而已。假如日局众纬之中,有一星焉,为他纬馀纬之所攝,而以离于其轨,则是所果之异轨者,行之永永无极,其所致之异,无由泯也。且能攝之纬,其受变将与所攝之纬正同,于是转相推移,布濩澶漫,至于不可究思之未来世。又如地圆为物,热散壳坚,外水内火,淘汰无穷,一变肇开,后此所以模范地形者,其用事之势力,常存而可见,大力内转,海底增高,洋洋之流,交相为异,大陆气候,从之亦殊,雨旸改时,商颷回转,河海刷齧,滨岸淫淤,草木禽兽,州家遂别,一因之行,迻生众果,果复为因,相乘无尽,盖大宇所可见者非他,力、质相推行已耳。力之既施,无由可灭,合同变化,虽历劫犹可言其所以然,所谓悠久者此也。

然此尚为非官品之著科,故其变虽行,或为人类之所忽。至于官品著科,所讲者为有生之物,则分明诡特,有不欲经心而不可得者矣。

每一官品之中,其因果遞嬗之悠久、错综,昭然若揭,观于种姓一事,黑、白二种,或经牉合,其种德虽历数十传犹可以微恉也。

家生驯畜,其由野种至今,真不知其几何世矣。然其先德,所存于形质、性情者,不可灭也。其悠久如此,若夫因、果为用之错综,则一有其后,莫不有无数者为之前,一有其前又将有无穷者为之后。一切圭之药饵,其品性同也,其称量亦无异也。而乃同剂,施之二人,其效未尝正等,甚至以一人而先、后同服此剂,其效又未尝正等也。此可见用事诸因之繁赜,与其为果蕃变之何如矣。

日者以履不视地,而伤吾足,始非钜创深痛也,施而不治致成笃疾,浸假而步伐异矣,浸假而体段殊矣,浸假臂之所挥头之所顾,肩之高下,面之缓急,皆异于初。盖其始之所伤仅一部也,而以是之变,其骨肉筋脉,潛更阴革,以与之相和,四体百骸之间一以受变,一以致变,致变为因,受变为果,因、果相报,旁罗纷纭,及其终也,乃不可以究诘。呜呼!岂易言哉?(官品,东方之学称为有机)

夫因、果之悠久、错综、蕃变,观于生理之学最明。固矣。顾尚有他义焉,求之于馀科而不见者,则消、息之义是已。

夫万物之异,曰:有生,曰:无生。无生者常然,而有生者滋乳。是故自然之力施于二物也,在有生者息,在无生者消。息者累而滋大也,消者散而愈微也。且物之滋乳也,非必全体乃有是也,生物之一部分或良或病,或其治气,或其乱气,莫不有其孳乳浸多之势。譬如:恶蟲之螫,怪木之液,其中于生物也,非若金石之剂和。果与因之多少,必比例也,毒行血中,得其所附,而权力大增,遂使所成之果无朋,不可以所受之因限其计数,是生物者,方其未死皆是毒所蹯踞而寝盛之场也。此其所以瘁也,且其受寝于外者若此,其滋长于内者亦然。男女之搆精也,所敷施而翕受者,眇若秋毫,非以显镜窥之,必不可见。其微也如此,然而施者之性质,乃至恒幹之异,宿疾之专,皆载之与俱往矣。此微分数中,所谓第二界之无穷小也。由此或至三十年五十年以遥,厥考之擁肿不良,清狂不惠,将于其胤焉而皆见。其历时之久如此,其符念之不爽又如此,此中消、息之理,夫岂求之他料所能得者哉?是故生物一体之中,消者效其果矣,然以累分而渐微;息者亦效其果矣,然以积久而大著,此则生理所为尤异者也。

由是知为学缮性之事,生学为一大宗,得此可以翫悠久、错综、蕃变三者之理趣。而其豢吾心以消、息之理者,尤非他科、他学所可几。虽然,使专于此而置其馀,则心德又不能以无缺。盖生学固具前者种种之理趣、意想,然以其繁赜、隐奥,必以此为始事,所患或憮而不精,故必有间科之先事,以狃吾心于简明因果之际,以深知其无以易而变可。向使独求因、果之趣于生学者:其用事诸因,多所牵涉,不可析观,一也;其蕃变之情,博而难周,二也。将使对待相生之理,转以难明,即至品、量二者之间,亦无以烛照而数计,惟先从事于力、质二学之中,知一力、一质之流行,品之相从,量之相受,虽历刦而不灭,夫然后受之以生学,则虽因、果之际至不可知,而知其物必行于其间,不得缘难知而遂指为无有,惟笃信因、果之有在,以确然求之,庶几至深之几,可以研而达耳。

曰玄科、曰间科、曰著科,三者即治,而所以治群学之始基立。盖三科之学,皆有缮性之用,而欲为群学者,非具三者之心能而无所偏,将不足以与于其秘。虽或习之,徒滋蔽耳。第吾所谓三科者,非曰穷年之力,极深致远,而各为其至也。劬学之岁月有限,中人之精力无几,虽欲兼擅其长,其势有所不可。顾吾所期于分治者,取于各收其益而止。果能各收其益,则于玄者得其法则,于间者得其用事,于著者得其效成。其于群学一切之变,其智虑将悉有以当之,而肆應可以不屈矣。

今夫群学之理,有其不易之对待,必然之理势。如玄科之所论者,夫人而知之者也,何则?群之行也,不能无推知之事实,与可计之度数也。而人生群中,以自然之力,为之权藉,一政之立,一俗之成,其因、果之行,与质、力之存于天地者,无攸异也,则间科尚焉。又群者天、地之大物也,有生壮、老死,方其演进运行也,有思想,有知觉,有为作,质而言之,与人一身之思想、觉知、为作等耳。此甚明之理,惜乎知而信之者,尚寥寥也。

故欲治群学,则诸科之学不可废,而生理之学,尤非此无以为之津梁。盖群中因、果之行也,悠久、错综、蕃变、消息,惟生理之学有以似之,亦惟悉心于此者,乃有如是之心习。生学差易,而群学难为,先其易以致其难,则学问相及之致也。

且生学之于群学也,将不仅取为心习而已。何则?生者群之所由起也,故其要义,非此篇所能尽。将欲明生学为群学之枢机,与其公例往往为群学所根據者,非别立专篇而惕言之,不能皙也。吾故此继此而言宪生,宪章生理,而以群为生之大積,为生之完体,则其于言群理也。庶几可以弗畔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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