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上舔血是什么意思,刀口上舔血是什么意思图片

“像你这样的女人,不配做军人的妻子,你干的什么呀?嗯?这是朝我们的战士心上捅刀子!你整天谈什么理想情操,道德都哪去了?你快说呀?”

听到父亲这么责备女儿,母亲不愿意了,劝说道,“哎,发那么大火干什么?小静有选择爱人的权利,恋爱是自愿的,他爱吴安也没错。”

闻听此言,父亲更加愤怒,当即加重语气厉声说道,“他爱的并不是吴安,他爱的,是吴安爸爸的地位,是吴安手里的机器。这种人,根本不能做我们的接班人,我已经告诉组织部门,把他从第3梯队的名单上拿下来了。”

说话的这位父亲,是兴国市田市长,母亲是市妇联的叶主任,女儿是国营针织厂厂长田静,他们是一家人。女儿究竟干了什么事?令一个市长如此大动干戈?却又让母亲如此袒护她?

热血报国与善意的谎言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摆脱十年浩劫桎梏的人们经过几年的拼命苦干,生活水平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们不再担心吃不饱穿不暖,而是计划着如何将日子过得更有滋味。

兴国市位于我国南方,距离边境不算太远。当时中国正在进行对越自卫反击战,尽管前线炮火连天,但战场之外的大部分地区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人们该吃吃该喝喝,该跳舞跳舞该唱歌唱歌。而对各级政府部门和普通百姓而言,发展经济提高生活水平才是他们的首要目标。

二十多岁就当上针织厂厂长的田静,虽然父亲是市长,但没有沾过父亲一点光,反而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厂长。田静一头短发,果敢干练,做事雷厉风行,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虽说是个女儿身,却有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壮志,因此她对自己取得的成绩并不满足。

她的男友是大学同学,在当地驻军某连任指导员,名字叫方华。方华有个妹妹叫方小妹,在市歌舞团当歌手,是团里的台柱子,在当地小有名气。人长得出水芙蓉,楚楚动人,温柔贤淑,再加上穿着时尚,到哪儿都是焦点。她的男朋友叫袁少林,跟方华一个连队,是连长。因为这样的关系,四个人就像一家人似的。

这天晚上,田静、方华来歌舞团的舞厅跳舞,小妹在台上唱歌,舞厅内人满为患,基本都是年轻人。小妹见哥哥跟未来的嫂子很是放不开,便走到近前打趣,要俩人亲热点,尽快给她生个侄女。这边三个人还在说笑打闹,夜色中一辆军车疾驰而来,开进舞厅的大院便停到了门前。

之后从车上下来一个军人,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进舞厅,接着穿梭在人群中来回观望,神色甚是焦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连长少林,找到方华后,方华见其神情不对,便跟着他往一旁挪了几步。一问才知道,团里有命令,可能要上前线。少林本想避开田静跟小妹,不料因为他对方小妹视而不见,方小妹追了过去,正好听到俩人的对话。

听见这个消息,方小妹如同五雷轰顶,当即她就拽住少林一条胳膊极不情愿地说,“少林,我不让你去”。眼见小妹在这种事情上跟自己撒娇,少林显得很不耐烦,于是重重的说了俩字“小妹”,便推开小妹的手快步走向门外。田静刚走到小妹跟前,少林跟方华就一前一后走出了舞厅,她只好一边安慰泪眼婆娑的小妹,一边向外追。

少林跟方华正要打开车门上车,追来的小妹再次拽住了他胳膊,哭得几乎连话都说不成了。一边哭一边嘟囔着说“少林,不要走,你不要丢下我”。少林见状,想说点什么,却只是嘴唇动了动,并没有出声。接着一把把小妹搂在了怀里,没想到这个安抚的举动,让小妹哭得更伤心了。田静从小像个男孩子,遇事极其镇定,也知道这种事牵涉到机密不便多问,但又不好打断情绪激动的小妹,于是便跟方华站在一边盘算怎样劝小妹。

此时的少林军令在身,实在没有心思跟小妹生离死别。心急如焚的他刚把小妹推开,小妹又一时性急说了一句,“你要是走,咱俩就吹”。不知道是少林知道小妹的小孩子脾气,还是对她的胡搅蛮缠失去了耐心,他语气很重地对着小妹说了一句“小妹,我是军人”,便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里,方华也随即上车,这时田静才对方华说了一句保重,之后便拦住泣不成声追赶车子的小妹,安慰小妹说他们不会有事。

第二天,心情郁闷的小妹来到了少林家里。少林家在市中心,正好临着大街。由于改革开放,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因此整条街道热闹非凡,街上全是摆摊儿的,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跟农村赶大集似的,除了少林家是住人,一条街全改成了门面房。

少林家地方并不大,满打满算也就六十个平方。本来是两间房子,但为了方便俩人结婚要孩子,所以改成了三间。少林的妈妈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中国老太太,因为少林爹去世的早,家中只有他跟少林,全靠少林一个人的工资过日子,日子不好不差。老人家忠厚善良淳朴,身上穿的衣服全是便宜的蓝布做的。算准未来的儿媳妇今天要来,她提前买了鱼还有小妹爱吃的菜。

小妹到家后,正在洗衣服的她立马起身笑着迎住了小妹。原本小妹是来告状的,可她一问大妈您知道少林去哪儿了吗?大妈却说“不是去大山里施工了吗?”接着又说少林临走告诉她,说要去的地方山高路远,交通不便,不要惦记他,他也不再来信了,过段日子工程一完工就回来。突然间发现婆婆对少林上前线毫不知情,小妹急忙堆起笑容,说少林也是这么跟她说的。

大妈担心小妹牵挂少林,接着又说,“你也甭惦记他,他年纪轻轻的,干点活累不着”。“等他过几天一回来,你们俩就把婚结了,房子虽说小了点,可咱一家三口人还住得下,你们俩住这间大的,我住那间,这间嘛,留给我将来的小孙子,哈哈哈哈。”边说边端起清洗好的鱼准备下锅,而不愿戳破这谎言的小妹,则帮大妈剥起了葱。

战士血洒疆场 叶主任却糊涂铸错

方华离开后,田静一门心思扑在了工作上。这天她正在车间里巡视,突然到访了两名省台记者。一名叫吴安,一名是吴安的表妹吴情。吴安刚报上自己的名号,田静就一眼认出了他,俩人不仅是同学,打小还住在一个大院里,后来因为吴安的父亲当了省长离开兴国,俩人才没再见过。

对此吴安也十分意外,田静所在的针织厂不仅年年先进,被评为省里改革的先进单位,田静还被媒体誉为女强人。更令他意外的是田静对针织厂取得的巨大成绩,没有往自己脸上贴金,而是说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党和国家的政策,是政府领导的好。

然而当三个人走到一台机器前面时,却发现机器不仅停了,岗位上还没人。一问车间主任,车间主任居然说机器坏了,负责的叶小海为了当万元户跑单帮去了。当着记者的面说员工旷工下海,田静略显尴尬,便又批评车间主任管理不善。结果一肚子怨气的车间主任毫不留情,说“他是你的表弟,市长的内侄,谁管得了啊?”

好家伙,记者正在采访,突然爆出这么一档子事,如果不当机立断处理,势必会落人口实,被说成徇私枉法假公济私。于是田静果断决定,扣除叶小海一个月工资,扣除车间主任一个月岗位津贴,理由是她没有尽到岗位职责。

看到车间主任满不在乎,“哼”一声转身去工作,又见田静铁面无私不袒护亲戚,吴安打心眼里觉得田静是真有气魄,有女强人的魅力。

其后田静找到了叶小海,没想到叶小海也是无所谓,不仅如此,还说自己跟表姐不一样,表姐要的是权力,而自己只想要钞票,靠那点死工资,没准那天就饿死了。

本是要好心劝表弟珍惜机会,想不到表弟竟会如此不上进。无法接受表弟的这套说辞,田静便质问表弟,“这些年上学学的廉明呢,国家呢,你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呢”?

不问倒好,一问反倒被叶小海数落一顿。“算了吧表姐,我看现在人和人的关系就是金钱关系,一切向钱看,我和国家都是这样”。

叶小海以为他看透了这个社会,但田静却觉得他是一派胡言。为让叶小海回头是岸,她警告叶小海要是再旷工就开除。哪儿成想叶小海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让她看着办。

眼见谈话丝毫没有成效,田静搬出了他爸爸田市长,说要问问爸爸叶小海这套理论对不对。这下可把叶小海吓尿了,因为田市长铁面无私为人耿直,是滚过死人堆的老革命,平时最见不得人家偷奸耍滑。

唯恐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叶小海一脸怂样儿,甚至低声下气的说,“表姐表姐,你要告就告到姑妈哪儿算了,求求你了”。

他姑妈不是别人,正是市妇联叶主任,田静的母亲,田市长的妻子。平时对叶小海是千般疼爱庇护,就连田静都有点看不下去。只是叶小海心里明镜似的,姑妈再护着自己,也远比不上表姐。

说这话一点不冤枉叶主任。晚上吃饭时,田市长就询问她,说你一个妇联主任白天往组织部跑干什么。由于是在家里,叶主任不仅毫不避讳,还得意洋洋的说,“女儿的事你从来不问,我这当妈的到组织部问问丝织厂的领导班子准备怎么任命,无可厚非嘛!”

田市长说任命谁干什么职务,这不关你的事。叶主任却不无炫耀的说“我是她妈,小静是丝织厂厂长,我是妇联主任”,言外之意,与妇女有关的事她都可以过问。田市长要她相信组织部门,她却更加肆无忌惮的反驳道“算了吧,我早看透了”。

就在这时,田静回到了家里,但两个人的争论并没有结束。小静坐下后,叶主任又说“小静拼死拼活的干,你这当爹的一句话都不说,招呼也不打一个”。

可能是见妻子这话根本不像一个干部说的话,田市长有些不耐烦了,说现在是告示期,你也不看看群众是怎么骂的。

然而这句话非但没有换来他想要的结果,反而招来叶主任的一顿冷嘲热讽。“哼哼哼,文化大革命打都挨了,还怕骂?”

话音一落,田市长狠狠瞪了叶主任一眼。接着转过头问田静,“你的那位方指导员呢?星期天让他到家来,吃顿饭”。

不料这一问竟然惹出一个大娄子。田静刚情绪低沉的说他上前线了,叶主任就差点惊掉下巴。

而在方华这边,部队的坦克正浩浩荡荡开赴前线。由于云南多山,他们所过之处大山绵延,不仅群山望不到边,坦克车队也望不到边。但这里的困难还不只是多山,还经常下雨。坦克下火车后,通过公路驶向山区,可山里的道路大多是土路,每次一下雨就到处是水坑泥泞。坦克是履带影响不大,但汽车兵和步兵举步维艰。一路上战士们风餐露宿,天为芦蔓地为床,吃饭则在路边,白天太阳暴晒,晚上蚊虫叮咬。

看到路过的军车沾满泥浆,困乏的战士坐下一会都能睡着在路边,方华忍不住多愁善感起来,喃喃自语道是谁发明了战争?让数以万计的人背井离乡?

到达前线后,方华向少林报告了一个情况,全连所有人都写了请战书,唯独战士小马没有写。得知这一情况少林十分重视,要求方华再了解了解情况,接着又说自己给小妹也写了一封信。

以为是少林写信安慰自己的妹妹,方华顿时就笑了。不仅要少林好好安慰安慰小妹,还说小妹的脾气有点犟,让少林多担待点儿。

几天之后,歌舞团迎来了一次演出。演员正在后台化妆准备,团长找到了小妹,说她再三考虑,还是希望小妹唱两首革命歌曲,给观众鼓鼓劲儿。可小妹觉得团长这是强人所难,还说自己对那些歌没兴趣。团长虽有些不高兴,但小妹是台柱子,因此只好苦口婆心劝道,“流行歌曲软绵绵的”,没想到小妹却反驳道“革命歌曲干巴巴的”,任凭她怎么劝说,小妹始终不为所动。

建国后,我们仿效了苏联的治国模式,从小更是以德智体美劳为教育标准,德更是排在了首位。但与苏联分道扬镳后,苏联四处围堵中国,甚至怂恿越南忘恩负义屡屡挑衅,侵占我领土,枪杀我边民和边防战士。为了摆脱这种被动局面,我们与另一霸美国冰释前嫌,继而又大范围复制美国模式。赶上改革开放的年青一代不但没有受过多少苦,还接受了不少来自西方的自由和享乐思潮。几年下来,爱国奉献成了虚无缥缈,赚钱与奔放成了年轻人的梦想,什么责任、义务、无私、崇高、理想、情操,以及曾经追求的高尚,全都成了年轻人不屑一顾的东西,反倒是名牌、时尚与享乐成了一时的追求。

那个时候,我们一心想要改变贫穷落后,一心想要通过发展经济提升国力,抵御来自北方强邻的威胁,却没有察觉到另一个敌人正在通过思想和文化渗透,腐蚀新一代的灵魂与信仰。所以在生活水平取得长足进步的同时,一些人也学会了忘本,学会了数典忘祖,并摇身一变,堂而皇之成为一种潮流,所以方小妹要唱流行歌曲,而不是革命歌曲。

可就在这个时候,方小妹收到了少林的来信,天真的她欣喜若狂,眨眼间的工夫整个化妆室的人都知道了。然而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信中没有丝毫的安慰,只有寥寥的数语。那就是前线生死难料,为了不耽误小妹,少林决定跟她分手。

分秒之间欢天喜地变成了痛哭流涕,一旁的丽丽赶紧安慰小妹。丽丽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极为赞赏美国的女权,并身体力行践行男女平等,为此身边的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跟走马灯似的。得知少林竟敢跟小妹提出分手,她当时气的七窍生烟。“凭什么呀?他不就是一个大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再给你找一个?怎么样?”

只是小妹并不知道,当她为少林的“薄情寡义”心如刀绞时,前方的战士们正在经历血与火的战斗。少林他们的阵地与越军阵地相距不远,越军阵地在高地,少林他们的阵地在低处,越军两处高地互为犄角,对他们阵地形成钳制,他们完全暴露在越军的火力之下。

军工为他们运送物资的道路根本不能称为道路,有的地段是70度的近乎直上直下的斜坡,陡峭峻拔,只能用四肢攀爬。有的路段只能容下一个人行走,小路极其狭窄,两边是茂密的蒿草。这里地雷密布,越军在他们的防区埋地雷,我军在我们的阵地前埋雷,经过几个军区的轮战之后,有的地雷记不清了位置,有的地雷保险早已锈蚀,稍有不慎滑入草丛就可能触雷,轻则断腿断脚,重则当场丧命,可以说每天都在刀口上舔血。

这天少林派出六名战士前去侦察越军的工事与布防情况,一名战士触雷当场牺牲。爆炸惊动越军后,几个战士遭到越军机枪扫射。少林与战士们虽为他们提供火力掩护,并呼叫炮火阻断越军,但战友们想再安全的撤回来已经为时已晚。最终,两名战士牺牲,一人轻伤,一人重伤。这些人全都是一二十岁的小伙子,开战之前他们生龙活虎,个个希望立下战功报效祖国,报答父母。当别人在后方情啊爱呀的时候,闷声发大财的时候,解放天性挥洒青春的时候,他们却在血洒疆场,为身后的亿万万国人挡子弹。

与此同时,叶小海掂着一大堆礼物找到了叶主任,有法国香水,有进口皮鞋,总之都是好东西。叶主任虽然没有用过这些,可作为一个市妇联主任,她自然知道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当时把她吓一跳,还以为叶小海偷了抢了人家东西。

作为一名国家干部,收受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十分清楚这是什么行为,因此她断然予以了拒绝。怎奈叶小海一口一个姑妈,说侄子孝敬姑妈犯哪门子的法?再说了外国老太太都行这个。一听外国老太太都行这个,叶主任也不再说什么,便由着叶小海给她穿到了脚上。呱唧呱唧走两步,声音嘎嘣脆。这时叶小海在边上那个一顿夸,简直把她夸成了王母娘娘。姑妈一高兴便问叶小海哪来这么多钱买东西,叶小海趁机接过话茬说,“亏你和姑父还是国家干部,俩人加一块都不如一个二道贩子挣的多。”

说着,叶小海从包里掏出一捆钱,全是100头的,整整一万元。当时一盒火柴2分钱,一个学生一学期的学费也就十块钱左右,依照购买力计算的话,一万元差不多也能算现在的百万富翁,甚至更牛一些。

叶主任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叶小海却说这是毛毛雨,他只是跟着人家喝了点稀汤而已。接着又说,“我都这么大了,到现在还没个对象,人家一看家里要啥没啥,谈十个吹十个,姑妈,你可不能不管我”?“人家都说我最有条件赚钱,姑父是市长,姑妈是主任,可就我混得差。”

一听侄子想要自己以权谋私,还拿讨不到对象哭穷,叶主任直接堵住了叶小海的嘴,说“我们可是共产党的干部”。对此,叶小海并不死心,说你们俩辛苦半辈子,看看人家张局长王局长,既当干部又挣钱,人家过的什么日子,你们过的什么日子。

其后,任凭叶小海死乞白咧,叶主任只有一句话,人家想咋干咋干,我不干。见姑妈死活不肯下水,叶小海终于撂了底。“你不干我干,趁着共产党还糊涂,我得钻一钻”。姑妈批评他瞎胡闹,他却辩解说现在鼓励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一切向前看,国家是鼓励的。经他这么一说,叶主任也不再反对,而是问叶小海想怎么钻。

听到姑妈终于松口,叶小海两眼放光,一股脑就说出了自己的计划。第一步,姑妈帮他办个停薪留职;第二步,他要办个贸易中心;第三步,姑妈出面找房管所长,在市中心给他找个临街的门面房,这样才能胆子大一些,步子快一些,早日脱离苦海。考虑到小海说的都是实际情况,谁创业都是创业,再说了这还是自己的亲侄子,叶主任决定下不为例,就帮小海这一回。

在叶主任的安排下,王所长带着小海还有房管所的小王一起来到了市中心,可小海一连相中了几家门面,王所长都告诉他说,人家的亲戚比你姑父的官大,你惹不起。无奈,他退而求其次,最终相中了少林家的房子。作为一所之长,王所长对这里的情况明镜似的,直接就告诉叶小海,说“这家倒是可以,里面就住着一个老太太,翻腾一下,弄他个三间门脸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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